魏麒就这么一直哭着,看着吴小涵很效率地又钉入了五枚钉子。现在,魏麒
每侧睾丸里,各自有一枚粗钉子和三枚细钉子了。睾丸也被钉子蹂躏成了扭曲的
形状,都看不出它曾经是一个椭球形。
吴小涵没有再继续钉钉子,而是站起来,命令魏麒为她脱下拖鞋,而把钉着
他蛋蛋的凉鞋穿到她的脚上。魏麒先是趴低脑袋,用嘴把吴小涵的拖鞋脱掉,然
后努力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,把凉鞋送到吴小涵的脚边,让吴小涵把脚伸进去。
吴小涵自己弯腰系上凉鞋后面的扣带,直起身体来。此刻,魏麒最宝贵而脆
弱的地方,就被钉在吴小涵最最低下的鞋底,被她肆意地摆弄着。这是一个多么
震撼的画面——高高在上的女神和一文不值的贱奴;贱奴的人格、尊严、痛苦、
煎熬这些抽象的词全部加起来,都只配与女神的鞋底相提并论;他的生育能力、
他的身体完整,只不过会被当作女神鞋底的灰尘一样,被不屑地蔑视和忽略。吴
小涵轻轻摆动着她的脚,撕扯着魏麒的睾丸,让魏麒疼得直喊起来;而她若只要
一狠心,用力动一动脚,就能永久而彻底地剥夺魏麒做一个男人的权利,毁掉魏
麒的后半生。这是属于吴小涵的荣光——她是那么高高在上,那么让人崇拜和惊
叹。
她就这么玩弄了一会儿魏麒,直到自己的腿都有些酸了,就决定放过魏麒。
她脱下凉鞋,穿回拖鞋,然后拿过钳子,蹲下来给魏麒拔钉子。
每一枚钉子拔出时,睾丸里有透明的液体喷出来;而拔出钉子后,血液也跟
着流出来。拔钉子的全程,魏麒一直哆嗦着身子咬牙坚持。他不想把煎熬拖得更
久,于是努力保持安静,不去打断吴小涵。仅仅在钉子真正拔出的一瞬,他才会
疼得控制不住呻吟。
钉子全部拔完,魏麒疼得双手捂住下体,屈身侧躺在地上,目光一动不动,
像是死了一般。
吴小涵捡起拔下来的八枚钉子丢到垃圾桶里,让魏麒把她的坡根凉鞋叼回去
放着。魏麒试图爬起身——但他立刻疼得吸了一口凉气,身体又坍塌在地上。
「怎么了?」吴小涵问道。
「蛋蛋疼。稍微动一下就很疼。」
「那你先休息会儿吧。」
我和吴小涵走出调教室。吴小涵拿出手机,看到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,便对
我说:「时间太晚了,你今晚要不就别回去了,睡我这沙发上?我看你昨晚睡得
也挺好的。」我也同意了吴小涵的提议,于是悠悠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魏麒出来。
魏麒在调教室里休息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出来。叼着吴小涵的鞋出来时,他
双腿分得很开,爬行的动作幅度也很小——大约是为了避免蛋蛋碰到腿上加剧疼
痛吧。即使如此,他依然疼得眉头紧皱,表情扭曲。确实,他可怜的睾丸肿得巨
大,形状扭曲,不可能不疼。
凉鞋上的血迹已经被他舔干净了,他轻轻叼着凉鞋放到了鞋柜里。吴小涵就
直接命令他爬到厕所里去。
魏麒爬到厕所里后,吴小涵也进到厕所里,打开灯,掀起裙子,脱下明显有
着刚湿过的痕迹的白色内裤,准备赏赐魏麒圣水喝。
魏麒张大嘴,终于等来他主人的美好的圣水。他幸福地品尝着他主人腿间流
淌出的甘泉,贪婪地全部咽下肚去。
吴小涵提起内裤,开始脱下她的肉色丝袜。她把脱下的丝袜放在魏麒嘴边:
「答应给你的丝袜,穿了好几天的喔。好好闻一闻舔一舔。」
魏麒伸出舌头,享受起他女神的丝袜来。大约是丝袜上脚汗留下的气味实在
让他兴奋,他都忍不住勃起了。
吴小涵见状,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踢了两下他的下体,说道:「又硬得起来
了?那看来明天可以接着虐你的鸡巴了。」
「嗯……都听主人的……」沉浸在吴小涵的丝袜的气味中的魏麒,说话已经
不动大脑了。
「主人的脏丝袜有这么香吗?」
「真的好香……好好闻……我……我好喜欢……」
「那,你想不想含着主人的丝袜睡呀?」
魏麒连忙回答:「嗯,想啊。我可以吗?」
吴小涵用手把丝袜塞进魏麒的嘴里,转身出了厕所。
她很快回来,蹲下在魏麒面前,向魏麒展示她手里的几枚别针,说道:「为
了避免你睡着了不小心把丝袜吐出来,主人很贴心地给你拿了别针,把你的嘴唇
扣起来。来吧。」
她让魏麒努力把丝袜全含到嘴里,然后把嘴唇闭紧。她用手捏住魏麒的上下
嘴唇,然后另一只手把别针刺入魏麒的下嘴唇正中间,不顾魏麒痛苦的呻吟,用
力地刺穿两瓣嘴唇,让针尖从上唇顶部正中间穿出来。她扣上别针——这样,魏
麒就没法张开嘴了[3].大约觉得一枚别针不够稳妥——吴小涵又用了四枚别针,
在嘴唇左右两侧等距地扣上。一阵剧痛之后,魏麒的嘴就被牢牢地扣合上了。
吴小涵站起来,用拖鞋的鞋底蹭了蹭魏麒被刺穿的嘴唇,又羞辱道:「乖狗
狗,这下你就不用担心主人的丝袜掉出来了,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了。喜欢吗?」
魏麒点点头。吴小涵看到魏麒的下体依然坚挺,又用拖鞋踢了踢魏麒的鸡巴:
「越来越硬了?是主人的丝袜太香了,还是主人刺穿你嘴唇的疼痛让你很兴奋呢?
不要紧,明晚主人就会让你硬不起来的,哈哈。」
吴小涵用十字背铐锁起魏麒的手脚,把他的项圈也拴好,就起身走出厕所。
临关门前还又说了一句:「好好享受主人的丝袜喔。」
回到客厅,吴小涵告诉我,她